不相信,冷笑道,“什么机关只对我俩出杀招,却对你视而不见?”

“我说了,我不知道。”年秋雁微微笑道,“你就算把我杀了,我也不知道。”

张相云惨白着一张脸,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他说:“那你算一算。”

“你让我把今天的最后一卦用在这种地方?”年秋雁轻挑下眉,“不可能。”

张相云也冷笑声:“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
“相不相信随你。”年秋雁说,“我这次的任务只是带你来找银河水,没工夫去做别的事。”

“银河水不是不在了吗?”脸色惨白的张相云站在阴影中,目光阴沉沉地盯着年秋雁,像一条立起来的冰冷滑腻的蛇,“你这最后一卦,是不是应该算算拿走银河水的梅良玉在哪?”

“你怎么知道就是他拿走的?”年秋雁反问,“深渊之海的反常你也看见了,海眼突然出现,也许是海眼卷走了银河水,何况我来之前已经算过了,算不出来梅梅的位置。”

洛伏嘲讽道:“说不定梅良玉三人已经死在海眼里了。”

年秋雁笑眼看过去:“这不是正好?免了许多麻烦。”

洛伏冷冷地盯着他,似在判断说这话的真假。

张相云受了伤,这会心烦意乱,思考片刻后,还是决定暂时不与年秋雁起冲突。年秋雁说得也不无道理,如果是他想杀自己和洛伏,不必这么麻烦。

他越过年秋雁走去角落,先处理自己的伤口,血水这会正顺着他的衣袖滴落在地,瞧着触目惊心。

洛伏也跟过去帮忙,时不时抬头看一看年秋雁,眼神充满戒备。

年秋雁打量四周,注意着附近的动静,头也没回头道:“接下来打算如何?这船看样子是机关家的手笔,应该是察觉海眼动静,派人去海下机关城接触。”

“这会上边估计满是机关家的人。”年秋雁余光往后扫了瞬,“也许学院圣者也来了不少。”

“那就暂时不上去。”张相云背对着年秋雁,看不清他的表情,话听着冷冰冰的。

年秋雁不客气道:“你现在的状态能藏得住吗?”

张相云低呵声:“藏不住大家就一起死。”

年秋雁温声道:“倒也不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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